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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光大律师事务所成立30周年,纪念文集《三十而砺 含弘光大》即将问世。本文摘自该书上篇“光大律师浮想联翩”,作者陈友乐律师。


一、法官转型律师,人生皆体验

如果生活在古代,我应该会是个满怀抱负的理想主义诗人,这也是我当初选择法官职业的原因。与众多法科生一样,我有着非常浓烈的理想主义情怀,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更多的公平与正义,于我而言,这是一种高于金钱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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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型律师,与我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从工作7年的地方离开,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的决定。然而,人生的意义本就重在体验,转换到一个崭新的行业,尝试另一种不一样的人生,未尝不是一段美妙的经历。从法官到律师,变化的是角色,不变的是对于法律事业的热爱。无论是法官还是律师,我都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个案的公平和正义。我也一直很感恩我的法院工作经历,我现在所拥有的司法实务技能几乎都是法院赋予的。法院长期处于案多人少的状态,尤其是基层法院,于法官而言,大量案件的处理除了经验的累积,更重要的是规范化思维方式的培养和底层操作系统的形成。


选择加入光大,可以说源自那种冥冥中的互相吸引。在法院时,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们会跟各色各样的律师打交道。光大所的律师们一直都给我留下很好的印象,专业且谦逊。经我们团队朱杰律师的引荐,我与光大产生了更多的交集,然后慢慢发现,我与光大有很多特质都具备一致性。整个所的团队氛围非常健康,有浓郁的文化气息、民主的沟通方式和友爱的团队氛围。作为采取合伙制、主要“生产工具”为人的律所,天然具有民主平等的条件和诉求。不同于很多律所因为业务结构、创始人性格等原因,存在着权力集中的现象,民主与平等对光大而言,却是一以贯之的理念。


加入光大之后,我与创始人、终身荣誉主任祝小东律师深入交流多次,终于决定接下律所党务建设的重任。过去的光大,服务过众多国企和民企。这几年随着党务建设的不断加强,国家对党组织的要求越来越高,对党员的发展要求也随之提高,大家开始逐渐意识到在企业内部成立党组织的重要性。但大多数企业本身并不懂如何开展党务建设,于是提出是否可以帮助他们筹建党支部。光大一直认为解决客户问题是我们的使命,于是根据以往的党建经验,整理成系统性的规划,推到正在服务且有需求的企业客户中去,帮助他们建设党组织,并形成良性的共建关系。为了加强这种共建关系,我们也积极联系各政府机构、工作部门携手共建,旨在形成共建关系的良性循环。


对于党务工作,我如今的体会还挺深刻,可能是角色不同,所以心理状态也发生了变化,主要体现在参与度上。以前作为党员,更多的是被动地履行职责与义务,现在作为中共上海光大律师事务所支部委员会书记,开始更多了解党对党员的要求,思考如何调动大家的积极性,最大限度发挥党组织的积极作用,通过党组织的力量让整个律所更具凝聚力与生命力。从被动到主动,是责任程度的加深,也对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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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接手了党务建设工作,我也自然而然成为律所管委会的一员,积极参与到整个律所的管理和建设中。关于律所管理,我分管的是青年律师培养和律所文化建设。我希望通过完善的课程体系,实现对青年律师的培养和文化氛围的营造。目前已经成熟的两套课程体系主要是内训课程和拓展课程。内训课程是青年的成长体系,通过办案经验、辩护思路、客户维护等方面的共享,帮助青年律师快速打通实战理念,提升办案能力;拓展课程则是辅助客户做好风险评估和预防工作,通过企业合规、刑事风险防范等课程帮助客户提前预知风险并合理规避。我一直坚信,青年律师的综合水平决定了一家律所未来发展的上限,而一家律所赢得客户的关键除了完善的问题解决能力还有超前的预防布控能力。


因此,每一次角色的转变,每一段人生的旅途,都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更是身心的淬炼与再造,这大抵就是阅历造就人生的最佳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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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专业化、团队化是法律行业的必然趋势

用专业赢得尊重,实现有效沟通,是诉讼律师的终极之路,这也是我长期以来的执业理念。以至于现在做律师,我依旧会要求团队每个案件都应贯穿从头到尾全面细致的梳理并留痕。我喜欢组织大家做案件推演,案件推演的过程是思维外化的方式。这样的案件推演方式,可以有效模拟庭审中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并做好有效的应对,同时更能激发思维的碰撞,让自己更完善,也让助理能够更有效地成长。与此同时,我还会要求团队律师养成坚持归档的习惯。知识管理工作虽然繁杂,但对于诉讼团队形成标准化的流程以及新人的培养都非常重要。


另外,再说说各类法律文书。法官最引以为傲的一定是他书写的“裁判文书”,于律师而言,法律意见书、代理词、辩护词等都是律师输出的产品,产品的好坏,决定了法官、检察官对你的评价。基于这个理念,我对文书的专业性和规范性要求会很高,要法言法语、逻辑清晰、有理有据、精准规范。律师的法律文书如何表述,有着非常大的讲究,有时甚至会影响案件的最终走向。


在我个人看来,真正的律师应该是:接到案件以后,能够准确判断案件走向,借助专业的法律功底给予当事人合理预判;庭审中,与法官形成良性互补,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基于当事人的诉求,做言简意赅的有效辩护和代理;同时,始终与当事人保持进展反馈,安抚好当事人的情绪,控制好当事人的合理预期。在法院时,我们经常说到一个名词叫作“诉讼可视化”,在我看来,这便是律师服务的“诉讼可视化”。用可视化的法律服务,去赢得客户的认可和法官的尊重,是我努力追求的执业目标。


从我转型做律师开始,就一直在做一件事——组建团队。一个人可以走得很快,一群人可以走得很远。而最初选择专注于刑事业务的专业化,主要有以下几个考量:首先,我是华东政法大学刑法学硕士毕业,专业背景领域在刑事法律业务范畴;其次,我之前的法院经历也跟刑庭有关;最后,我们团队其他几位律师也都有体制内的刑事实务工作背景,有公安经侦背景的前警官,也有检察业务背景的前检察官。当然,我们的业务并不局限于传统的刑事辩护板块,还会涵盖企业的刑事合规业务、内部反舞弊调查和刑事控告、企业或个人刑事风险防范等。未来的刑事业务不应只是解决问题,还应延伸到预防。


当然,组建团队的过程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就像找人生合伙人一般,需要彼此磨合,彼此相信,一起为了共同的远方,不断努力,不断调整。我记得刚来光大时,那时候的团队还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团队,顶多算熟人合作模式。我们有体制内刑事实务工作背景的律师,诸如朱杰律师、王英律师等,会基于各自的案子一起探讨、一起分析,必要时相互配合、共同办案。再后来,我就萌生了组建一支紧密团队的想法,很庆幸的是我的这一提议得到当时伙伴们的一致认同。于是,我就招收了我的第一名助理律师王子怡,并开启了我的未来合伙人培养模式。凡事我都会亲力亲为把关,那是对客户的责任。同时,我也会要求自己努力做到一件事——相信年轻人,即使她可能会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行业内每位厉害的律师或是前辈谁不是从懵懂开始?只有放手并相信年轻人,他们才会有所成长甚至有所建树,而这也是培养与传承的意义。所以,我的理想状态:吸纳志同道合且有能力的伙伴,更重要的是培养价值观一致的未来合伙人。一个团队,只有始终保持相同的愿景、使命、价值观,才能在前进的道路中排除万难,共同奔赴更好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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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团队的发展,“专业”与“人和”是我一直所追求的。专业,即在刑事领域有所建树;人和,即合作与共赢,不要棱角突出,每个人都应懂得尊重与分享。我们团队现在的助理和实习生,大多是应届毕业生,我们希望能够从最开始就培养与团队理念一致的“接班人”或是“未来合伙人”。其实这就回归到价值观的问题上,对团队管理来说,统一的价值观很重要,价值观是我们坚守的信念,是指导我们日常行为的标杆。


在管理方式上,我们采取的是公司化模式,根据每个人能力点的不同,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岗位。我们团队也配备专门的行政秘书,基于不同工作性质配备不同的工作资源,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专业化、团队化是法律行业的必然趋势,所以,我一直秉持着用团队化的管理理念来打造一支专业化的法律服务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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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光大一家人,奔向共同的诗和远方

在光大的每个人,似乎都保持着相同的默契,生活不应只有工作,还应有诗和远方,而这一文艺的气质大致也跟创始人祝小东律师有着很大的关系。祝小东律师当过兵,从机关里出来,性格大大咧咧,“是个粗线条的人”。创办人性格如此,和他共事的人也大都是同一种风格。没有森严的等级观念,没有权力的压迫,是光大的氛围,亦是光大的文化。但这位被同事视为粗线条的律所创始人,其实内心却是异常细腻,这从他写的一本官场小说就可以看出来,书名叫《情感砝码》。也正是基于此,光大的律师们办理业务时兢兢业业,但私下里的生活也同样多姿多彩。律所行政人员除了每个月都会为当月生日的律师们举办统一的生日会,各个节日还会举办不同的活动来丰富大家的业余生活,诸如每年都有的写书法迎新年活动、时不时赠送的热门话剧票、每周三的瑜伽课等,都旨在让光大的律师们更好地感受生活、享受生活。在光大,没有无休止的“卷”,更多的是让每位律师都能平衡好工作与生活,因为努力工作的本质也是为了更好地生活。


早在十几年前,光大就提出“光大一家人”的口号,营造工作之外同事之间的亲密联系。光大的很多老员工,都在这里完成了成家立业等诸多人生大事,对于律所这样一个普遍紧密性很弱的地方,光大用自己的行动让每位“光大人”在这里找到了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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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其实住着一个文艺青年,这也是我能被光大自由文艺气息吸引的主要原因。闲暇之余,我喜欢旅行,一直在写一个旅行公号“海上乐行”,记录自己每次的遇见与感悟。每一次的旅行,感受不一样的历史洗礼与文化冲击,在我看来,都是一种身心的陶冶与再造。我还喜欢爬山,从2004年开始,直到现在,周末常做的就是相约一群驴友,一起到山野徒步。大概遇到最多的就是体力与毅力的较量,而每次支撑我走到最后的一定是内心对于信仰的坚持。每征服一座高山,当我站在山顶,感受“一览众山小”的壮阔时,都特别有成就感。


征服高山的过程,也是一种心灵的洗涤。路径正确,坚持不懈,定能抵达胜利的彼岸。并且似乎所有的运动项目我都会去尝试,潜水、跑步、骑行我都有参与,不过都没有很大的建树。但这倒也符合我对生活的理解,尝试更多的可能,让生活更加丰富多彩。人生的各种经历就像是一场场旅行,回望过去,皆是风景与收获,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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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而立之年的光大,将散发多维的光彩

光大从1994年创所之初开始,就明确了走“专业化”道路,而所涉猎的第一个业务领域就是20世纪90年代兴起的房地产。随着房地产逐渐成为中国经济的支柱产业,抓住时代机遇的光大也得以在这条高速路上发展壮大,并获得客户的信任和好评。与此同时,随着时代的发展,法律业务领域也呈现出需求多元化的趋势,光大也顺应时代,结合自身优势及客户需求,不断开拓新的法律服务领域。除房地产之外,金融、公司商事、知识产权、刑事辩护、破产等领域也成为光大的重要业务,力求做到:专而精,精而敏。


过去的光大,一直为成为一家有影响力的精品律所而持续努力。“客户至上,光明正大,全力维权”是光大人一直不变的信仰。面对而立之年的光大,我们开始思考更多维度的发展可能性,不再局限于上海本土,也不再拘泥于传统成熟的法律服务领域,希望其能发展成为一个具备全国战略部署的综合性大所,强化律所品牌建设,使光大成为可传承的百年律所。基于这样的宏愿,我首次在管委会会议上提出布局全国、多地建立光大分所的概念,之前光大作为一家30年综合性律所,仅有一家商丘分所。显而易见,起初这一概念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管委会成员对此都有着不一样的看法,大家争执得很激烈,然而秉持着相同的价值观以及希望光大发展得更好的初心,最终多地建立分所的提议一致通过。虽然道路是曲折的,但前景是美好的。目前,光大的泰州分所、昆明分所、香港分所相继成功开业,郑州分所也已正式取得律师事务所执业许可证。选择这些地方布局,除了我们本身的优势外,更重要的是我们对于未来经济发展趋势的预判。泰州的医药行业正处于蓬勃发展阶段,涉及医药领域的法律服务必然是重中之重。香港地区是大湾区的重要一环,内地与港澳的经济联动,必然会促进两地跨境并购业务的繁荣昌盛。云南作为“一带一路”的边界地区,有关“一带一路”的涉外法律服务也必然会得到迅猛发展。而郑州地处中原经济区的核心位置,具有突出的区位优势,立足郑州辐射中原,是律所品牌化发展的必然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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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之年的光大,将在专业强、规模大的品牌化律所建设道路上努力前行,我们期盼能够成为一站式、全方位解决客户问题的综合性律所,我们更期盼成为陪伴每位企业客户成长的“发展型”律所,与我们的企业客户一起共赴“百年传承”之约。我们也期待越来越多价值观一致的伙伴加入光大,一起将光明正大、精益求精、乐观谦卑的精神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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